摸起来硌人?晏溪瞪了一眼周生生,要不是看你今日科考,非得要罚你不准吃早膳!
周生生今日穿上了一件儒袍,戴上了黑色的帽冠。
身上多了几分贡生的书生气,少了平时的不羁。
晏溪草草地扫上了一眼,便深觉确实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周秉芳的长相本身就是既有男子的硬气,又有女子的柔美秀气。
亦正亦邪的笑容配上一身正儿八经的服饰让整个人都显得正派了很多。
晏溪里面就穿了一件和周生生一样的白色中衣,以迅雷之势从架子上取过了一件周生生的衣服给自己披上,“过来!”
“嗯?”
周生生听话地走到了晏溪的面前。
自己的衣服虽然不如同龄男子那样宽大,但穿在晏溪的身上还是有种松松垮垮的感觉,给周生生带来一种独特的吸引的魅力。
也不只是因为衣服,主要就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晏溪。
晏溪赤脚站在毛绒地毯上,踮起一点脚尖,双手将周生生头上的帽冠戴正。
“帽冠要正。”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晏溪的腰间袭来,周生生左手一下子揽过来晏溪的腰身。
晏溪始料不及,一下子扑在了周生生的身上,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阿宝,你可不可以不要无时无刻都在我的面前散发魅力啊。”
周生生故意贴近晏溪的耳边,将自己炙热的温度全部喷在晏溪的耳朵上。
“你要是再这样,我一定会做出你不喜欢的事情来……”
晏溪不以为意,周生生就喜欢在自己面前乱说话。
但仅仅是话语之间,举止从未有过逾矩。
晏溪仰着头,大大方方地对上周生生的视线。
“我和你,谁厉害?”
周生生一脸笑意,极其顺手地将晏溪额间的碎发捋到了耳后。
“自然是我……的阿宝厉害。”
“那你还不快放开……”
晏溪暗自捏住周生生腰间的一块软肉,轻轻地掐了一下。
周生生慢慢松开紧箍在晏溪腰上的手,“今日科考,阿宝亲我一下,说不定我就能名列三甲,说不定还能让阿宝做一回状元夫人。”
晏溪越听到后面,脸上的笑容越崩不住。
状元夫人,还想做状元,越发爱说大话了。
“本宫观驸马生的唇红齿白,但没有当状元的慧根。”
“但有吃公主软饭的潜质!”
周生生说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叫晏溪咂舌,怎么就能这么没皮没脸。
周生生坐在饭桌上,看着桌上久久不见的一小碟黄金酥,忍不住疑惑道,“这个时节,还有蟹膏可以做黄金酥吗?”
六月螃蟹才有蟹膏吧,现在也不过是五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