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旅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被任何过度浓烈的情绪牵着鼻子走,她又深呼吸了几次,平稳下心跳,刚想开口,却听到温寻琰率先开口,青年不如她这般克制,也懒得掩饰什么,口气中的微妙的嘲弄早就直直对准了谈醉:“我看比起文物修复师,您去当先知或许更有天赋,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认定她笨手笨脚了?”
温寻琰倒也不是谁来都怼的扫射机关枪,虽然谈醉一开始话说得不好听,但好歹还有些道理,他还抱着对面是真心为文物考虑的心态,勉强压下了自己的火气,可等他后面的话越说越荒谬,温寻琰干脆直接推翻了自己的设想。
神他妈真心为文物考虑,这家伙就是脑子被撞坏了故意找茬的。
唐千旅见这位小同志会为自己说话了,心道前些日子倒也没白教他,满心“孺子可教也”
地点点头,不料温寻琰似乎还没有解气,刚要开口继续输出,就听令一道更年老、更沉稳的声音插话进来:
“寻琰,虽说是有女修复师,但我并没有听过这位的声音啊,她是谁?”
温寻琰一顿,另一边的唐千旅脑子却转得飞快,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口气平静道:“教授好,我是外地的研究员,来落河市研究所进行调研和学习的,跟温公——寻琰以前是同学。”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缓缓道:“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唐千旅仍然很镇定,笑着回答他:“我可以理解你们对此的顾虑,不过这件事儿上,并不能以年龄为标准吧——与其在这件事上争个高低,您知道他为什么无法等到你们回来,再进行修复吗?”
谈醉在一旁打断她,原先的笑意已经淡去了大半,语气听起来有些急促:“你在质疑教授吗?”
倒是那名姓王的教授,似乎并不急于否认她,但是口气听起来有些严厉,沉声道:“那你说说看。”
“寻琰负责修复的部分,是从墓中出土的书画。”
唐千旅的话中不带任何起伏,也没有丝毫的慌张,平静而缓慢地叙述道,“装潢书画,秋为上时,冱寒不可装裱,已凉天气未寒时,是最善侯也。
现已入秋,再过些时候,温度骤降,环境变化可能会让修复襁糊向中心内缩,或者质地变得绵软,再过些日子,就不宜修复了。”
这一句话,是曾经唐千旅告诉温寻琰的。
温寻琰虽然缺乏实践,但却是个实打实的优秀理论型选手,在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反应过来,捂住话筒,趁着对面人听不到,微微皱眉道:“您说的这些话,在《长物志》和《装潢志》中出现过……不过,那两位文人,都是来自于宋之后的朝代了,您怎么会知道?”
“我在空闲的期间,有穿进大宋之后的古籍进行过进一步的研究,因为不同的展进,程致使了不同的修复差异,古法与后续的修复方法向来是相辅相成的,所以我对于未来的这些修复方法,也很有兴趣。”
唐千旅笑道,“但事实证明,有些根本的东西,从未被改变,虽然这两句话写于大宋之后,但这些道理,是我们匠人在那时候便知晓的。”
温寻琰听后,不由得一愣,眉头微微皱起:“那里也有关于北宋修复师的古籍……那些东西,你看到了?”
不知为何,唐千旅从他那副淡淡的神色里,竟然听出一丝关切的意味。
她思索了片刻,然后意识到他是在指那些不太光彩的流言。
“……喔,就说他身边有个水性杨花的红颜知己。”
唐千旅无所谓道,“听过多少遍了,没事儿,干正事。”
温寻琰见她没有因此多加在意,才微微松开眉头,放开话筒,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工作上。
任何针对文物的工作,尤其是书画方面的装潢和修复,对于温湿度和节气的对应向来极为讲究,正是因为二人都深知这一点,研究院其他的修复师仍在修复其他的文物,一时缺了人手,温寻琰才做出这一无奈之举。
唐千旅解释完,并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回击的机会,仗着电话里的二人看不见她,淡淡笑道:“这是书画修复中的基本常识,谈——不好意思忘了你叫什么,既然您说自己是天才,必然不会不知道吧?”
谈醉一急:“你——”
“小姑娘说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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