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听完,语气缓和了几分,但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寻琰缺少经验,谈醉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文物一旦损伤,就是不可逆的,他还没有进行过单独的实操,我不是很放心。”
“您不用太担心。”
唐千旅绝不把情绪指向无关的、不知情的人,语气礼貌,但却异常坚定,“请相信我。”
“凭什么相信你?”
谈醉似乎一对上唐千旅,方才那种悄无声息的傲然便当然无存,只剩强行挽尊的焦灼,“你又是什么名号的人物,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这样吧,教授。”
时间宝贵,唐千旅懒得与他在这里打嘴仗,很快给出了解决方案,“要是您现在正空闲,我们就让寻琰开视频,让您来监督他,如何?”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肯定了这个解决方案,为了以防声源造成穿帮,唐千旅让温寻琰立好手机,随即穿到了他手机背后的文物上,对他进行指导。
谈醉似乎还是不服气,还在明里暗里地反驳二人:“他们都是学生,即使被监督也会——”
唐千旅仍在微笑,声音温温柔柔的,干脆利落道:“闭嘴哦。”
温寻琰站在一旁,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他有时候觉得老祖宗真的是有老祖宗的智慧,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谈醉,她都能随意扯上三言两语,把人治得服服帖帖,刚想火上浇油,就听到唐千旅把话头转向了他,压低了声音:“你也是,集中注意力,别给我丢人,小朋友。”
“……”
唐千旅平等地点了每一个人,该严格的时候就严格,绝不因为私心和立场偏袒任何一个人,饶是温寻琰也吃了一记,但他确实服她,难得老实地低头开始着手准备。
那件裱画的用材虽然并不名贵,却仍然透出一股古朴素雅之气,淡色花绫、轻襁重排,笔锋之间尽是行云流水之感,千年过去,依然栩栩如生。
“这是大宋的宣和装裱,是从文思院逐渐流入民间的装裱派系。”
唐千旅只看了一眼,便立马断定出了它的年代和派别,“它讲究画心,同时也注重裱件的工整和对称,《齐东野语》中有言,‘其装裱裁制,各有尺度,印识标题,具有成式。
’,但这件裱画用的是木质细杆,绢作包,而非宋锦,所以应该是民间的裱画。”
唐千旅说完,又指导温寻琰去找来了双层生宣纸、棕刷、排笔、桐油纸等材料,淡声道:“我有教过你,倘若是装裱书画,应当如何?”
“托、裁、修、覆、装。”
温寻琰一边将材料准备好,一边对答如流,对面的谈醉一时看不下去,刚想开口在讥讽几句,在他出气的瞬间,唐千旅就预判了他的想法,温言道:“谈——对不起实在不记得你叫什么了,保持安静可以吗?”
温寻琰在一旁听着,实在想笑,但奈于唐千旅在正事儿上从来不打岔,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笑意。
就她这个惊为天人的记忆力,说她记不住一个人的名字,谁信?
“一般而言,不建议将书画重新装裱,不过这幅画已经脱裱了,而且时间很长,单单从画面上来看,它的色彩并不浓烈,而且吸墨也比较牢固。”
唐千旅垂眸,扫了一眼书画,随即道,“用湿托的法子吧,温……寻琰,你去把襁水刷在托纸上,然后覆上画心的背面。”
温寻琰依言去做,在他着手准备的时候,唐千旅听到手机中的王教授轻声开口:“这个小姑娘的水平确实在寻琰之上,她的判断很快而且很精准……九大的吗?”
一切暂时在预料之中,唐千旅极为迅地勾了下唇,又很快将注意力转回到文物上:“覆的时候要注意,覆背纸,不可以直接接缝在当中,你覆纸之前,查看一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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