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南溪冷哼了一声,讥笑道:“轻不轻无所谓,关键是我得喜欢,况且,至少人家送得出来。”
“周先生,我们的订婚宴在年底,周先生到时候有空来参加吗?您这么大的身份,我肯定得在主桌给您留个位置。”
尖锐的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周聿白低笑着:“成啊,到时候你跟他订完婚,就让他看着,我们是怎么在床上……”
“周聿白你还要不要脸!”
桑南溪高声打断了他。
“这就受不了了?”
周聿白解开她颈间的扣子,上次留下的吻痕经过半个月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颈脖白嫩依旧,她把他也忘得一干二净。
“溪溪,上回不是还说让我当小三吗?”
“当小三,可不止做订婚那一回,还有婚后……不过你们到底能不能订成婚那还得另说,万一……在订婚前他就出事了呢?”
周聿白身上的热意烫人,可说出的话,却让桑南溪的心凉到了谷底。
她知道,他是真做得到。
桑南溪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你拿别人来威胁我?”
周聿白眼中的狠意更甚:“在乎才会值得威胁,溪溪,你在乎他?”
“周聿白,你疯了!”
周聿白吻过她的锁骨,重新在那颗浅色小痣上留下痕迹。
“我是疯了,五年前,我就不该放你走。”
“现在你回来了,难道要我看着你跟那人谈婚论嫁吗?”
他在门口等了许久,直到看到他们一块出来,两人站在一起,桑南溪时不时莞尔一笑,他们还真他妈的像一家人。
桑南溪被他的话勾起那段痛苦的回忆,她勾着嘴角笑得异常妖冶,泪水却从眼角滚落。
“周聿白,你不但会看着我们谈婚论嫁,未来,往后,还会看着我们儿孙满堂。”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