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才回来。”
若不是考虑到仪态问题,林子荣甚至想拿绳子栓着他,“你至少去了一炷香的功夫,人都快到齐了,宫宴也快开始了。”
也不知他小小年纪,唠叨人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林子安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从怀里捻起一把炒豆子往空中一抛,又吞进肚里。
“你不是知道吗,圣上召见,所以迟了些。”
“可是……可是圣上召见的其他人都回来了。”
林子荣满是怨念地盯着他,“大哥你别又做了什么坏事。”
“我哪有做坏事,我明明去做好事去了。”
林子安手背上还留着方才小狸奴爪子抓过的痕迹,一道清淡的血痕混在他手上其他伤疤中并不起眼,“你瞧瞧,我方才替人捉狸奴去了。”
林子荣本不想怀疑林子安的,问题是这可是宫宴,来参加宫宴的大臣及其家眷们哪个敢带着狸奴来赴宴,莫不是林子安碰上了什么事想要以这种特殊的法子暗示他?林子荣压低声音,让林子安勾着身子,扒在他耳边问道,“圣上可说了什么?”
林子安抿了抿唇,扭开头一幅不想多谈的样子,“你少问。”
看来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林府的大事!
连大哥都不愿意告诉他了!
林子荣顿时紧张起来,他攥紧林子安的袖摆不让他逃开,“大哥,我已过八岁,不小了,你不能瞒着我,你若不说,我现在便去找祖母去!”
林子安憋了半天,揉了揉眉心道:“皇上说我字儿太难看了,让我去国子监读几天书,多学几个字。”
“真的?”
林子荣不信,“你方才说救狸奴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还能有几个意思,不就是他走错路替一个被公主欺负的贵女救了只狸奴罢了,林子安朝着那一群贵女望去,恰恰好见到了那个哭红眼央着他把小狸奴抱下树的贵女。
她站在一众贵女旁,没人同她搭话,独独一人站着,好似天地间的光彩全涌入她身上,旁的人便都成了暗淡无光的陪衬。
奇怪,刚才怎么没发现她长得还不错?那劳什子公主,说什么京都杀千刀的泼皮无赖锦仪找到狸奴,重新回到宫宴上时,碰到了魏宁,这是自打三年前她远嫁后,她们第一次见面。
“阿宁姐姐!”
锦仪像小时候那样凑到她面前,亲昵地拉住她的手,“你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没来找我啊?”
“回来有几个月啦,在家陪着母亲呢,她近来身体不好。”
魏宁笑了笑,她长得并不美,但胜在气质温婉,从小说话做事便是慢腾腾的性子,同谁都能处得好。
太子年幼时跟着魏宁父亲读书,总爱在魏家蹭吃蹭喝,连带着锦仪也和魏宁颇为熟络,她甚是亲热的挽着魏宁的胳膊,“阿宁姐姐是回京侍疾的?魏夫人现下可好些了吗?”
“已经大好啦,多谢公主关心。”
“啊?”
锦仪有些失落,“那你不是很快便要走了,我们都好久没一起说过话了。”
魏宁顿了顿,仍旧温温柔柔说道:“目前约莫不会离开京都,我已经和离了。”
锦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若不是当年吴氏强插一脚,魏宁怕是早已和太子成婚,当了她嫂嫂,日子也过得和和美美的,哪像如今东宫那位三天两头的吵闹呢。
瞧她这副样子,魏宁反而笑了,“如今我能在父母身旁服侍,得空看顾着弟弟妹妹,也不用受翁姑的气,已经是很好的日子了,公主不用为我伤怀。”
她越是这般说,锦仪便越难过,明明魏宁值得更好的人,听到宫人说可以入席了,她更是舍不得松开魏宁。
“阿宁姐姐,明日……不行,明日国子监有课,再过一旬,等休沐的时候,我们去钟寺拜拜可好?”
“便依公主的。”
魏宁笑了笑,跟着宫人走远,锦仪甚是不开心的目送她入席。
公主身上“生人勿近”
的气息太过浓郁,旁的贵女只敢远远在一旁看着,哪敢上前搭话。
待锦仪自己回过神来时,总觉得有人在若有若无的打量她。
是宫宴上的佳肴不好吃,还是歌舞不好看?打量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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