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心头一沉,“什么?”
月徊说:“我做了个梦,梦见爹不答应,他说这是乱了伦常,会被天下人耻笑。”
真是个不错的推诿办法,他叹了口气,灰心至极。
月徊见他失望,又有些心疼,顿了顿道:“娘也有话说。”
梁遇重新抬起了眼,“娘说什么?”
月徊道等等,“我先喝口酒。”
梁遇便看着她仰脖儿灌下去半壶,喝完了却也没说话。
他狐疑地等着,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正想开口问她,她伸出一只手,大张着五指又说等等,“别着急,等这酒上头。”
看来要说句心里话很难,两个人各怀心事,沉默在灯下对坐着。
大约等了有两盏茶时候,月徊站起来,摇摇晃晃过去关上了门,回身道:“哥哥,您这么赏我脸,我也不能不给您面子。
虽说咱们一块儿长大,后来走散又相认,折腾了十几年,但我心里还是念着您的好儿。
您说喜欢我,成啊,我也喜欢您……其实到现在我还拿您当我亲哥哥,要说立时和您撇清兄妹这层关系,我有点儿舍不得……要不咱们先就这样,我答应让您继续喜欢我,倘或将来您改主意了,我也不为难。
要是主意不变,我就陪您一辈子,我说话算话。”
这算什么模棱两可的回答?梁遇冷着脸的时候,眉眼间有股阴寒入骨的味道,他看着她,哂笑道:“月徊,你敷衍得我好啊。”
月徊红了脸,“这哪是敷衍,我是实心实意这么想。”
这时候酒是真的上头了,她坐在桌前,撑着脑门喋喋不休,“梁家亏欠着您呢,我知道。
要不是为了报仇,您也不会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梦里头娘也是这个意思,嘱咐我不能不管您……您放心,往后您有我了,别愁没着没落。”
是么……她义薄云天,可他却不觉得高兴。
也许是奢望,他希望自己的感情能得她同等的回报,然而现在看来,她对他还是道义和同情居多。
他为梁家拼尽了全力,他为梁家毁了身子,所以她觉得肩上担负了责任,应当还他这份情?没想到最后竟是演变成了这样,他本以为让她彷徨的只是兄妹关系,谁知她睡了一觉,竟然又另辟蹊径。
梦能做成这样,实在叫人不得不佩服她的脑子。
他笑了笑,终究还是一场空。
他孤身一人走到今日,有人欺压他,有人不屑他,有人觊觎他,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可怜他。
何以变成了现在这样,是他的爱太廉价了?既然她不稀罕,那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他站起身,打开了门,“今日起,入夜之后不许你再进我的屋子。
既然拿我当哥哥,就谨守男女大防,如果不愿意跟着上两广,我还可以派船送你回天津码头。”
月徊有点傻眼,“我说错什么了吗?您怎么撵我了?”
可惜等不来他的回答,他朝门外示意,“出去。”
月徊说别啊,“可能是我一觉没睡明白,我可以再睡一觉。”
梁遇说不必了,“就你这脑子,睡一辈子也明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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