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灯在远处凌空勾勒出长江大桥的雄姿,两岸的灯火闪闪烁烁,晴川饭店矗立在江边,上半部是半截黑影,下半部才有稀疏的灯光。
船上早睡的人们此刻醒了,伸了伸懒腰,说:晴川饭店的利用率太低了!
舱面上一片密集的人头中间突然冒出了一个乱蓬蓬的大脑袋,这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疯子,她每天在这个时候便出现在轮渡上。
女疯子大喝一声,说:都醒了!
都醒了!
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了。
印家厚醒了,他赶快用手护住儿子的肚皮,恼恨自己怎么搞的!
一个短短的觉他居然做了许多梦,可一醒来那些具体情节却全飞了,只剩下满口的苦涩味。
在猛醒的一瞬间,他好不辛酸。
好在他很快就完全清醒了,他听见女疯子在嚷嚷,便知道船该靠码头了。
雷雷,到了。
嘿,到了。
爸爸。
嘿,到了!
疯子在唱歌。
来,站起来,背上枪。
疯子坐船买票吗?
醒醒吧,还迷糊什么!
汽笛突然响了,父子俩都哆嗦了一下,接着都笑起来,天天坐船的人倒让船给吓了一跳。
人们纷纷起立,哦啊啊打哈欠,骂街骂娘。
有人在背后扯了扯印家厚,他回头一看,是讨钱的老头。
老头扑通一下跪在他们父子跟前,不停地作揖。
印家厚迟疑了一下,掏出一枚硬币给儿子。
雷雷惊喜而又自豪地把硬币扔进了老头的破碗,他大概觉得把钱给人家比玩游戏有趣得多。
印家厚却不知该对老头持什么样的看法才对。
昨天的晚报上还登了一则新闻,说北方某地,一个年轻姑娘靠行乞成了万元户。
他一直担心有朝一日儿子问他这个问题。
爸,这个爷爷找别人要钱对吗?
问题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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