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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璟一直背对着他,是故那支笔递上前时不免一惊,扭头去看,见是赵昶对他一笑,接过笔把那处纰漏改了。
正在此时,一个人影在帐外晃过,立刻有人跟出去,很快再进来时面有喜色,对赵昶轻轻说了句什么,而赵昶听后,眉一扬,当下转对何戎说:“刘劭与郑迁兵分二路而来。”
虽说赵昶只是说给何戎听,但帐内其余诸人此时也已听清,短暂的沉默后,议论声顿起。
赵昶却仿若未闻,径直走到挂在帅位后的那张地图后,仔仔细细凝视良久,终于伸出手,在其上某点按了一按。
许璟于是问何戎:“离间?”
何戎点头:“此计无奇,惟对刘劭格外起效。
终于不枉这几年光阴。”
听何戎语气,许璟便知此计是早就设下,多年经营终有今日。
又问:“刘劭素来多疑,大战在前,分兵前行绝非佳计,是谁人能说动他?”
何戎报以神秘一笑,用手指在案面写了几个人名,写出第一个名字时许璟并无异状,越往后写,许璟的身影越发诧异,待何戎写完,方倒吸一口凉气,轻轻叹问:“几时的事?”
“几年前已开始。
此事绝非一朝一夕,刘劭根基极深,再加上郑迁,还有富甲天下的彭州,如若不未雨绸缪,这仗,也就不必打了。”
许璟听完没多说什么,重又点头,把心思放回那才开始修订的地图上。
与何戎一道改罢几处,赵昶的声音传来:“文允,你……”
两人猛的抬头,声音亦猛的收住,可话既出口,已然晚了。
赵昶僵着,似乎还是不曾明白自己为何会叫错,中军帐里灯火通明,也没有累到神志不清,偏偏略一分神,好像就看见许琏还是坐在惯坐的位置上……
他又见不远处的两个人在听见那句话后不约而同地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想表示自己听见,然后便迅速低下头去,若无其事一般。
只是在随后的交谈中竭力避免与对方目光交接。
赵昶暗暗叹了口气,再不忍看,重重坐回去,再一次走了神,眼前景象全成了耀眼的白光,思绪一飘,就是四荒八极。
“将军。”
一瞬工夫,赵昶又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何戎。
他才要说话,却瞥见许璟的位子空了,顿时眉头一皱,问:“人呢?”
烛火下何戎脸色发白,说:“图已改好,子舒刚刚离开。”
赵昶遣走中军帐内的幕僚追出去,距许璟离开已过了些时候。
他先是去许璟的营帐,却被告知许璟并未回来,稍后在营中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人影。
赵昶想到许璟当时的神情,心中不安越扩越大,又到军营外问驻守的兵士夜里可有人出营,得到否定的答案后,竟又绕着军营四下找寻,总想着要找到许璟。
这一夜格外闷热,到了这深夜依然一丝风没有,月亮隐了起来,夏虫的鸣叫显得异常的高。
赵昶四处寻不到许璟,走着走着,又来到许璟营帐之前。
可这次看见帐内亮了灯,他目光一亮,迎着灯光走过去,途中被亲兵拦住也不恼,问:“可是许令回来了?”
“是。”
赵昶挥挥手示意侍卫退开,然后挑开帐帘进去,果见许璟坐在灯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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