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湿成这样奴去取衣裳来姑娘先前绣的,正好有几套二爷能穿的”
见春莺急急忙忙跑开,窦姀臂一抱,似是笑着埋怨“这丫头,跟你比跟我熟。
你一来,她就只顾着二爷冷不冷、暖不暖呀,我一大活人还摆在这儿呢。”
窦平宴闻言她,却笑是“真是越会吃酸了。
什么叫跟我熟,越亲近才越容易略过,定是不用说便下意识记着了,不信你且。”
不过须臾,春莺已经出来了。
手头确实找了两套衣裳来,一套她的,一套窦平宴的。
窦姀接了衣裳,便打趣儿道“早知你心挂二爷处,我就该把你送去他那儿反正如今我也有芝兰了,佳人在侧,你去哪便去哪吧”
春莺一听,脸显而易见地红了。
急忙摇头置否。
窦姀也不逗她了,拾了衣裳便去更衣。
入秋了真是好冷。
窦姀换上新衣,把湿答答的衣裙堆在一旁。
她太冷了,见壶中有水,便给自己倒一盏热茶喝。
热汤下腹,好像浑身的毛孔都被烫开。
茶香氤氲中,脑海里竟忽然闪过窦云筝怒斥她的话“分明是你监守自盗,还非得拿来威胁我”
窦姀后想,脸色深深凝起。
窦云筝宁可出丑态也不肯将玉珏还给她,难道真不是她让丫鬟偷的,真的冤枉人家了而灵锁当时承认玉佩在自己那,或许只是权宜之计怕她妨碍到云筝见魏家主母,才寻了个由头引她离开,把她关进清心斋
窦姀越想越奇怪。
不是云筝,那她玉珏是怎么不见的
窦姀决定,再问问春莺。
她换好衣裳从屋里出来,见春莺正在院里与窦平宴说话。
二人不知在说什么,春莺眉色飞舞,窦平宴则颔首应是。
窦姀暂没想把这事告诉他,便绕去了后院。
见一人枯坐在井边,竟吓了一跳。
那人也慌张地站起,提起灯笼。
窦姀瞧她身影眼熟,走近一瞧,讶然“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