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分卷阅读43(第1页)

何呢”

窦平宴闻言,眉似乎不明显地皱了下。

却依旧淡笑道“好。”

窦姀喊完芝兰后,便拉着弟弟进屋。

屋里点起烛灯,明亮一通,姐弟两个闲聊了会儿。

等到芝兰回来,窦姀出屋拿酒时,见春莺也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

春莺正照她清早说的那般,打点得十分标致。

本来春莺也才是个碧玉年华的小丫头,相貌也不赖。

如今细细一番收拾,挽了娇俏的流苏髻,粉带系着,带梢下垂于肩,鬓边别了两只玉簪花。

略施粉黛,红唇莹润,清美而不落风俗。

窦姀很满意,悄悄给春莺示意一眼。

她提着两坛酒进屋,窦平宴正坐窗边等着。

他的目光含笑而柔和,像是真正回到了从前那般少年,眼底已经丁点偏执和占有都没有

窦姀只了一眼,便施手给两边金樽倒上酒。

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窦平宴毫不意外地闻道,笑说“阿姐这两坛,倒是比从前的槐花酒浓郁一些。”

她拿酒坛的手一顿,忙也笑道“正是呢,上回那坛只酿了数月,这两坛可是姨娘好几年前就埋下的,自然浓郁些呀。”

窦姀说完,便把金樽递到他面前“尝尝如何”

窦平宴一眼她,倒是垂眸接过。

一盏吃尽,方是笑叹“是好酒,酿了几年和几月的就是不同。”

她连连点头,又给他续上一盏。

等到窦平宴吃完四盏时,见她还在忙活着倒酒,忽然问道“阿姐怎不尝尝呢”

窦姀一停,笑着说道“我院里就有一棵槐花树,这槐花酒我常吃呢所以也不新奇是个什么味儿,你能吃痛快就好呢。”

说完,手腕忽然被他一握,人已经拉到他跟前了。

手里被他塞了只盛满酒的金樽,但见他埋怨地说道“那也不行,说是陪我喝个痛快,那便是一起”

“好。”

窦姀无奈地端起饮下,末了,又给他继续添了酒,哄着吃。

一坛精光,第二坛接着打开。

不知吃到多少盏时,他的脸浮着红晕,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

只见他望着她,眉眼迷蒙,忽然把人一顿拉入怀中,低头就吻下。

窦姀起先挣扎,推了一把,没推动。

索性想着也就这样,待会儿还有个重头戏,便努力忍着恶心,由他抱在怀里。

柔软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唇边,混着酒味儿的醇香,似乎并不懈怠,还想松了口齿进去。

她起先不肯,忽然鼻尖被他一捏,顿时喘不上气来。

生憋了好一会儿,闷得委实难受,只觉堪堪要断绝气息,终于忍不住松开贝齿,由着他滑了进来。

一番过尽,趁着他松开口,寻觅耳垂之际窦姀忽然贴近他耳边,似引诱般,轻轻呼出一口气“你醉了,我扶你回床,好不好”

第30章迫她

他哪有拒绝的余地,目眩神迷地望向她,立马便应下了。

窦姀如意地掺他起身,往里间走去。

床幔低垂,烛火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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